姜宁没回答，因为姜宁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这里牵扯的太多了，而且姜宁没义务和顾言深解释这些。
“既然如此，你没必要这么委屈的在这里，直接了当的和暖暖说，她最多是难过几天，就会平静了。”顾言深并没放过姜宁的意思。
但全程，顾言深说这些的时候，都显得格外的冷静。
甚至一字一句说的明明白白：“总好过，你在这里的时间长了，她反而更舍不得，到时候你要离开，对她才是打击。”
“我……”姜宁不知道说什么。
“姜宁，你来这里，是为了让暖暖好起来，不受刺激，而不是找个人继续刺激她。”顾言深的口气也变得严厉。
但是在这样的字里行间里，顾言深好似是把自己的怨气都发泄在这样的对话里。
“不然的话，你告诉我，你要如何解释这些事情？”顾言深依旧是在质问。
许久，姜宁深呼吸，好似在顾言深的咄咄逼人里，最终把自己问到无路可走。
“等暖暖出院，我就离开。”姜宁说的直接。
顾心暖出院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顾家也有最精良的设备，只要顾心暖稳定，随时都可以离开。
何况，医院的细菌和病毒远高于家里，在家里可以被照顾的更好。
“你……”顾言深没想到姜宁这么直接，“好，你自己和暖暖说。”
而后顾言深不再开口。
姜宁很是安静，无声的叹息，而后才推门朝着病房内走去。
……
彼时，病房内。
陆宴推门进来，就看见了顾心暖，想也不想的，陆宴脱口而出：“你怎么看起来这么小？”
和视频比起来小太多。
“姜宁还说我要叫你姐姐，我看着你叫我哥哥还差不多。”说着陆宴还有点嫌弃，“但是你真的太小了，要多吃点，我怕风都把你吹跑了。”
陆宴是自来熟，叭叭的和顾心暖说着话。
顾心暖始终看着陆宴，好似想从陆宴眼底看出什么。
全程，顾心暖都没说话。
“你盯着我看干什么？怪渗人的，你不会有其他什么想法吧？”陆宴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