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有些不明就里。
在纪臣岘认识顾言深的这么多年里，极少看见顾言深现在这种几乎是压抑的情绪。
好似对这件事极为的困惑。
“什么意思？不能解释，你就说，最起码大家一起分析一下。”纪臣岘直言不讳。
顾言深的眼神看着纪臣岘，而后才一字一句开口：“你怀疑我不是一个人？”
“你当然不是一个人，你有老婆小孩。”纪臣岘想也不想的应了声。
“不是这个意思。”顾言深指了指自己，“我怀疑，有两个我。”
话音落下，顾言深又好似压着情绪，把纪臣岘的手机拿了过来。
而后顾言深在网络上搜索了双重人格这个讨论，丢给纪臣岘。
纪臣岘看完，瞠目结舌。
这件事是确确实实超出了纪臣岘的预料。
这下，纪臣岘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房间内有些安静。
“你怎么发现的？”纪臣岘冷静下来，继续问着顾言深。
顾言深依旧镇定：“从姜宁那，姜宁晚上发现我出去了。我却对这件事一点记忆都没有。而后，姜宁会问我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比如我口味改变这件事，但是我并没改变。所以我开始怀疑。”
“……”
“江曼应该也是觉察到了，所以江曼连带配方一起失踪了。”
“……”
“这件事我怀疑就是另外一个我做的，你想想，谁能这么了解我的一举一动？只有我自己。”顾言深很冷静。
纪臣岘在顾言深的话里，脸上的震惊一直都没消散过。
顾言深也不着急催促，就这么看着纪臣岘，纪臣岘好半天才恍然大悟：“所以，现在的一切，是另外一个你做的？他能知道你的一举一动，但是你却不知道他的一切？”
这也太离谱了吧？
顾言深总觉得在现实生活里，自己看了一次科幻小说。
顾言深却不否认：“是。”
“所以你把自己困在这里，是为了不让这个人再出去胡作非为？”纪臣岘瞬间串联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