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儿臣定谨记母后的教诲安于家室,与驸马携手同行,琴瑟和鸣。”
太后蠕动嘴角还想说些什么,视线突然变得模糊起来。
短暂的沉默过后,她咽回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忍着泪意将女儿的手塞进了女婿手中,而后别过了头,朝两人摆了摆手。
“哀家没什么要交代的了,你们去吧,别误了拜堂的吉时。”
永乐含着泪,死死咬着唇瓣,心里有很多话要说,又怕说了后惹母亲伤心。
这一别,再回宫时便是客了。
云卿前不久也经历过离开侯府时的深切不舍,所以明白永乐的刚够。
她悄悄走上前,笑着开口,“国公爷还愣着作甚?赶紧牵着你的新娘子回府拜堂啊。”
说完,她扶住太后退了几步。
永乐与陆廷对视了一眼,又齐齐跪下,叩首道:“臣/臣妹拜别陛下,娘娘。”
“……”
目送两人走出大殿后,云卿给青兰使眼色,命她将小太子与小公主抱过来。
看到两个皇孙,太后立马压下心中低落的情绪,换了副笑脸。
“哎哟,哀家的乖孙都睡醒啦。”
小太子依旧安安静静的,只睁着眼睛唆手指。
小公主就活泼多了,蹬着两只小脚丫,手臂在半空胡乱飞舞着。
帝王看着太后怀中粉雕玉琢的女儿,眸中若有所思。
想到有朝一日突然冒出个臭小子,连花带盆的将他的公主给拐走,他就忍不住想要拿刀砍人。
他的女儿,才不去执掌劳什子中馈,相劳什子夫,将自个儿困在后宅那一方天地里呢。
哼……任那小子长得再英俊,学识再渊博,都休想拐走他千娇百宠的公主。
多年后,皇帝陛下钦点次辅余淮家的公子余锦为状元,并赐御马游街。
他千防万防,没防着自己那自幼在边关随舅父长大的公主会突然归京,并在城墙上瞧见了游街的新科状元。
惊鸿一瞥,她对随行回来的表弟云泽道:“好俊的公子,这下本宫的驸马有着落了。”
云泽闻言,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
完蛋,姑父与父亲让他看着点表姐,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