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想了想,先拣重点说:
“骨架不能烧,不然没法辨认。”
郭诗逸迅速发了消息过来:
“人都死了,干嘛还要辨认?”
白榆:家人要把骨架带回去,埋起来,每年清明节去祭奠。
郭诗逸:我就不明白,人都死了,还有什么祭奠的必要,又不会祭奠着祭奠着就活过来了。
白榆无语,懒得回复这位大小姐了。
陈森发了私信过来:
“准备好了吗?”
“该去广场了。”
原来他醒着,白榆还以为他睡着了,所以没有在群里说话。
她急忙回复:
“我好了,现在出发吗?”
陈森:走吧!
两人一起来到了广场,这里现在俨然一个大型停尸场。
放眼望去,密密麻麻都是骨架。
他们来到昨天他们放骨架的那一片,清点了一下。
他们从那个别墅里拉来了五十六具,现在剩三十七具了。
一位一脸沧桑,头发油腻腻地贴在脸上的女人过来,直奔一具戴着骷髅项链的尸体。
她的身后,跟着一个矮矮的,看起来老实巴交的男人。
女人抱住白骨,放声大哭:
“木木!”
“木木!”
“这是怎么了?”
“我就说你别去参加上城区的宴会吧,你非要去。”
“那些贵族老爷的眼中,咱们这些人连阴沟里的老鼠都不如。”
“突然请你参加宴会,能有好事吗?”
“我要去告他们!”
“我要让他们给你偿命!”
那个老实巴交的男人蹲下来,一边垂泪,一边说:
“可是木木接到的是看一眼就会自动销毁的电子邀请函。”
“我们不知道是谁邀请他的,也没办法查。”
女人抬起头来,用衣袖抹掉脸上的泪,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白榆:
“这个广场上十分之一的骨架都是你们搬来的,你告诉我,你们从哪儿搬来的。”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就不信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