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你们在我灵堂调情,我也会从棺材里跳出来拧断你们的脖子。”
“你欺负了我妈一辈子,还想要欺负我吗?”
“我可不惯着你!”
老头子冷笑:
“我欺负你妈?”
“我倒是想给她一大笔财产,让她跟我离婚,寻找她的第二春去呢。”
“她不肯啊,那我有什么办法?”
“我看见她那副窝窝囊囊的样子就恶心,只能去外面找快乐。”
郭诗逸哀伤地笑:
“因为她从小就被洗脑,说女人是不能离开男人独立生活的。”
“我费了好大的劲,想要改变她,然后你也看到了,我失败了。”
“我决定放过自己,尊重她的命运。”
“说真的,我的道德底线很低的!爸爸!”
“没说你不可以搞女人,但是,不可以当着我的面搞。绝对不可以!”
老头子左右看看,这群人都是鄙视他的眼神,他气得脸红脖子粗:
“你看不惯我就跟我断绝父女关系啊!”
“你敢吗?”
“啊?”
“一边拿着老子的钱挥霍,一边要教训老子,你哪来的底气?”
郭诗逸拿起一旁桌子上的水果刀,狠狠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了一道。
白榆惊呼一声,夺过了刀,按下了呼叫器。
“病人清醒过来了,但是手腕受伤了,需要处理伤口。”
鲜红的血顺着郭诗逸的手腕滴在了雪白的床单上,她仿佛感觉不到疼一样,笑着看着她父亲。
“我宣布,从现在开始,跟你断绝父女关系。”
“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再也不相干。”
“就算我死在你面前,你也别替我收尸。”
“你要是死我面前,我会一脚把尸体踹飞。”
老头子捂住心口,颤抖的手指着郭诗逸:
“你,你……”
郭诗逸盯着他的眼睛:
“从此,我没有姓。”
“请大家叫我,诗逸。”
欧仲文立马大叫“诗逸”。
白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