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别提过去的事，不然我要吐了。你也不想在吃饭的时候看到旁边的人哇哇大吐吧？
李夏：呃……好吧。其实，季辰南……
白榆：李博士很爱季辰南嘛，张口闭口都是季辰南。
李夏：行，我不说了。吃饭，吃饭。
白榆：季辰南都死了，你怎么吃得下饭的？
李夏惊讶：
“有没有搞错？”
“这话难道不是应该由我来对你说吗？”
白榆：没有搞错！据我所知，你一直在跟季辰南同居吧？他死了，你难过吗？失落吗？寂寞吗？
李夏：没有，谢谢。
白榆：真是个冷血动物！
李夏：你也是！
好无聊的对话！
白榆翻了个白眼，不打算理他了。
李夏叹了口气：
“千帆过尽后，你我竟然能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吃饭。”
“不得不说，人生如梦啊。”
看他终于没那么燥了，白榆问：
“以后什么打算？”
“就在这研究院终老了？”
李夏：是啊，还好我热爱科研，不然真的不知道活着有什么意思。看着身边的人一个又一个离开，虽然知道人有生老病死，月有阴晴圆缺，虽然嘴上说不在乎，但心灵上还是一次又一次地遭受到了重击。然后，整个人就逐渐枯萎了。
白榆：有没有可能，那不叫枯萎，而是老了？人老了的标志就是越来越脆弱，越来越容易伤春悲秋。
李夏：你话就暴露出你是个小屁孩了！人老了只会越来越心硬好吗？
白榆：才没有。身体衰弱，导致掌控感降低，自然就越来越暴躁，越来越脆弱了。
李夏点头：身体衰弱倒是真的，以前我熬夜到凌晨三点，早上依然能七点半起来去上班。现在要是熬到那么晚，一整天脑子里就跟浆糊一样。
白榆：哈，我就说是吧。
“小榆！”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白榆瞪大了眼睛：
“森森！”
她扔下筷子，跑了过去，
“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