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无虑地生活下去。”
“他们是真有心机啊,明明一直跟山外的家人有联络,却一直瞒着我。”
“等到他们完全康复,再也没有复发的可能的时候,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这对于伤痕累累的我来说,无疑是在伤口上又捅了一刀。”
“我又离开了那座山,回到了人群之中。”
“后来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我在黑市饥一顿饱一顿地过着,被人揍了也不反抗。”
“我的心死了,想着过一天是一天,哪天真被人打死了,或者饿死了,那也就死了吧。”
欧仲文大声说:
“还好,你遇到了陈森!”
众人也都笑了。
这句话老苟经常提起,大家的耳朵都听的起茧子了。
老苟到底没崩住,脸上沉痛的表情碎裂。
他无奈地笑了:
“对不起,是我太唠叨了。”
“你们会不会觉得,我没有救金宇,是一件很残忍的事?”
“我,其实也不是一个好人。”
欧仲文:不会不会!老苟你别这么想。是那两崽子太过分了。他们一开始的目的就是利用你。这就像什么,像那个,嗯,他们都是死gay,而你是那个可怜的同妻。你以为自己结婚了,其实是被骗婚了。
众人目瞪口呆。
这是什么类比?
诗逸:我去!欧仲文,你也太恶俗了!
欧仲文:难道不是这么个事儿?
诗逸想了想,不说话了。
白榆:恶俗归恶俗,但是,大约也就是这么个意思。老苟,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陈森:对!今天干得很漂亮!我还怕你跟你那逆徒上演世纪大和解,在那儿抱头痛哭一场呢。嘶,想想都起鸡皮疙瘩。
朴朴:对!别原谅!那个人看起来就是个神经病,如果原谅了,他又来害你该怎么办?
陈叔:小丫头说得挺有道理的。
欧仲武:就是,您是一片真心喂了狗,心灰意冷到差点死去了。就这还要去救你那逆徒的话,未免也太圣父了。
老苟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