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离谱了,不需要过度一下吗?
李夏:那怎么办?跟你学习?让我想想,你害死你师弟以后,把他的尸体装水晶棺材里,天天祭拜。那我是不是把你的照片放我家,天天摆鲜花水果再插三根香啊?
安娜:那不行!哪有给活人上香的?这不是在咒人去死吗?
熊毅看他们一唱一和,气得要死,却想不出反驳的话。
还好,他还可以狠狠割麦子,就当是在割这对狗男女的脑袋了。
一下午活干下来,众人都累得快瘫了。
白榆的手上被磨出了血泡,陈森帮她挑开,挤掉了血,然后消了毒。
熊毅活没干多少,手上的血泡可不在少数。
可惜,他可没有一个男朋友来照顾他,只是笨拙地用左手去挑右手上的血泡。
他对别人那是心狠手辣,对自己却很宠,就挑破皮的事,试了几下还是没敢下手。
一旁的安娜刚帮李夏处理好手上的血泡,看他那窝囊样,忍不住夺过他手里的针,一针就刺破了那个大血泡。
“嘶——!”
熊毅倒吸一口冷气,
“女侠,好身手!”
“再,再帮我挤一下里面的脓血呗。”
安娜没好气地说:
“自己挤!”
熊毅低三下四地说:
“我真的,不是很敢。”
“麻烦你,谢谢。”
看他态度好,安娜对他也和颜悦色了起来:
“市长大人,你这是被人伺候惯了。”
“到这里可没人伺候你,别说你曾经是市长了,就算曾经是皇上,也得学会自力更生。”
熊毅:我懂,我一步步来。今天就先麻烦你了。
安娜只好帮着挤了脓血,又用碘伏帮他消毒。
等她处理完这一切,熊毅由衷地说了声“谢谢”。
安娜还在为他之前的八卦心里不痛快,看都懒得看他,嘴角努力向上提了一下,假装出一个礼节性的笑,就走开了。
熊毅回到帐篷,躺下就睡。
晚饭好了,老苟给他拿了一份,他也懒得吃。
太累了!
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