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去世。
之前他跟米粒商量好了要住同一个木屋,反正他俩都是不打算找另一半的,就合伙过日子,互相有个照应。
现在,他死活都不肯遵守这个约定了,不管米粒怎么劝都没用。
米粒:我又不嫌弃你。
李夏:但我嫌弃我自己。
米粒:你嫌弃你自己跟我有什么关系啊?为什么不让我跟你住一块儿?
李夏:我怕会传染给你。
米粒:放屁!我们自己睡自己的床,自己用自己的洗脸毛巾,怎么可能传染?
李夏:万一呢?我可不敢赌。万一你被传染了,成了这样,你不得恨死我?我不想被你恨。
米粒咬牙:
“就算被传染了,我也不恨你,我保证。”
“可以了吧?”
李夏的心如铁:
“你现在说不恨,我信,但人心是会变的,万一你以后恨了呢?”
“那怎么办啊?”
“所以,最好的方法是,我们各自住吧。”
米粒简直要被气死了,但也没有办法。
李夏戴上口罩,戴上帽子,去食堂打饭,然后找个没人的角落,默默吃了起来。
那样子很凄凉,害米粒的眼泪都下来了。
老天爷啊,到底为什么这么惩罚他?
他救了她们这么多人,按理说,应该积了很多功德才对。
可他现在这个莫名其妙的病,倒像是上天在给他降灾一样。
不然的话,a市顶级皮肤科专家都在这个村里了,为什么都看不出来到底是怎么了。
九重之上。
白衣少年透过镜子看了眼“晚景凄凉”的李夏,得意一笑。
让你把白榆前男友给烧了,我都没好戏看了。
继续给我演“风萧萧兮易水寒”吧,等什么时候我满意了,就帮你恢复正常。
绿衣少年的声音传来:
“你干嘛呢?”
“我回来了。”
“饿了吧?来喝下午茶。”
白榆少年转身就跑:
“来了来了!”
镜子里的李夏,被他抛在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