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悠被吓成这样,他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愧疚。
看着小青悠那止不住的哭声,叶寒心痛不已。他让孙霞把小青悠交给他,然后抱着她在院子里来回踱步。他轻声细语地安慰着她,试图用温暖和关爱来驱散她心中的恐惧。
然而,小青悠的哭声却像是一曲悲伤的乐章,久久回荡在院子的上空。
“小青悠,别怕,那个怪人已经走了,爸爸在这里陪着你,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叶寒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仿佛有着某种魔力,让小青悠那原本因恐惧而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约莫过了两分钟,她那嚎啕大哭的声音逐渐减弱,最终化为均匀的呼吸声,就这样趴在叶寒的肩头沉沉地睡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孙霞紧绷的神经也终于放松下来,她连忙招呼叶寒,让他把小青悠放到床上去,好让孩子能好好睡上一觉,恢复精力。
然而,小青悠的沉睡并非自然之举,而是叶寒为了避免这件事给她留下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无奈之下施展了一道失神咒。
这道法术能让小青悠暂时陷入昏迷,待她再次醒来时,便会将之前的恐怖经历忘得一干二净。
叶寒小心翼翼地将小青悠抱回床上,为她盖好被子,确保她不会着凉后,才轻轻转身离开了房间。
他的心中充满了愧疚与自责,但更多的是对那个喜袍老女人的疑惑与警惕。
客厅里,孙霞还在为叶寒带着孩子乱跑而耿耿于怀,但当叶寒将喜袍老女人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她后,孙霞的眉头立刻紧锁起来,若有所思地嘀咕道:“喜袍老女人?难道你们遇到海燕了?”
“海燕?”叶寒闻言一愣,对这个名字感到陌生。
“哎,怪不得小青悠会吓成那样……”孙霞无奈地笑了笑,随即开始解释起来,“海燕的年纪跟我差不多大,我当初嫁到作孟城的时候,她也才成家不久。后来因为各种原因,我们快三十年没见面了。
今年回来过年的时候才听说海燕疯了,一天到晚都穿着她结婚时候的喜袍在村子里到处闲逛,就跟鬼一样,怪吓人的。”
“疯了?为什么会这样?”叶寒追问道。
“我听他们说,好像是在去年的时候,她儿子突然掉河里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