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什么当?”云翳一进门,就听见卫姨娘又把儿子训斥的和狗一样。
卫姨娘侧身坐着,听见云翳的声音,身上一颤,赶紧扶着桌子站起身,柔声行礼:“将军,将军回来怎么也没派人通传一声,妾也好去迎将军。”
云翳就站在门口,也没往里走,亦未低头看卫姨娘一眼,只道:“过些日子是陛下的千秋宴,你好生准备。”
“将军放心,妾定会准备妥当,绝不会丢了将军府的脸。”
云翳的话音落下时,就已经起了脚步声。
等到卫姨娘答应完,云翳的背影都已经消失了。
她咬着牙,手上紧紧抓着桌边坐下,目光狠厉地盯着前方,咬牙道:“看到了吗,你爹连正眼都没看你一眼,你要是再不争气,这府上可就真没有咱们娘俩的立足之地了!”
是夜,云归宁坐在房中,拿着白日里江慧雅给他的那几张纸,红着眼眶翻来覆去的看。
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云公子,睡了吗?”江慧雅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云归宁下意识就想到白日里,她温润的嗓音念出来的“但以笑颜慰慈恩。”
“进来吧。”他说着,走到窗边,推开窗户。
“我有一点新发现。”江慧雅怀里抱着什么东西,神神秘秘地进来。
云归宁想了想,又将窗户关上了,又吩咐一声:“寻更,守门。”
“你看!”江慧雅打开怀里抱着的包裹,“这是之前装玉佩的那个盒子,我本来打算修好的,结果在盒子的夹层里发现了这个。”
“舆图?”云归宁看看那盒子的夹层,将目光落在江慧雅手上的图纸上。
舆图就是地图,古时候的地图,论精确度自然是不如现代的,但地形地貌也都清晰明了。
“这是什么地方?”江慧雅看惯了现代地图的人,乍一看这古时候的舆图,还有点懵,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只能转头看向云归宁。
“这好像,是京郊。”云归宁的眉头微微皱起。
不怪他不确定,他也已经有五年的时间没有回京了,虽然一直关注着京城的情况,但没能亲眼看着,他也不知道这京城变成了什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