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要谨慎些,所以让臣先盯住北海郡王妃,再说吧。”
赵曙点点头,“那你就留在汴梁盯着,至少不许任何人动弹。”
沈安应了,又问道:“陛下,北海郡王妃的家人呢?”
“北海郡王妃是个孤儿,无亲无故,所以……你放心,她的家人都已经打发了出去,包括那个侍妾和庶子。”
赵祯对待这些藩王妃嫔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反而恨不能一刀宰了她们。
沈安松了一口气,说道:“娘娘吩咐了,若是发现北海郡王妃有异常,可以先拿下再说,毕竟她和娘娘交好,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毒死。”
赵曙的嘴唇紧抿,“她是咎由自取!”
……
沈安回来后,谭晓急忙问道:“沈待诏,家父呢?”
“你父亲已经走了。”
“走了?”谭晓呆呆的看着沈安,喃喃的道:“他就这么走了?”
沈安心中暗骂一句,然后说道:“你父亲怕是有些话想对你说。”
谭晓摇头,泪水滑落,哽咽道;“可他连说都不敢说。”
沈安看着他,叹道:“你可知道,这个世界上最难的就是选择,你父亲当初选择了隐姓埋名,可却遭受到了北海郡王的嫉妒和仇视,于是就有了那件事。”
谭晓茫然道:“可……可我不懂啊!”
“那个侍妾叫做阿莲,是北海郡王从青楼买来的。”沈安指指外面,“那边的小巷很深,只有一条窄窄的街道通过,平日里几乎没人会走。”
谭晓的面色变了变,沈安继续说道:“阿莲是北海郡王的侍妾,你的母亲也是侍妾,可她生了你之后却被抛弃了,你说北海郡王是不是该死?”
谭晓咬牙道:“他该死。”
沈安笑了,“你父亲不忍心,所以他逃避了,躲藏了起来,不愿意和那个侍妾接触,可哪知道阿莲还是怀孕了……”
他拍拍谭晓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孩子,男人就该勇敢,要学会去面对,否则将来如何撑得起整个家业?”
谭晓抬头道:“沈待诏,您是说,我爹爹……他其实一直在担忧这个?”
沈安点头。
谭晓突然跪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