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特地来此,否则你认为某会怕一个纨绔?”
“你……你……”
锦衣公子觉得自己受辱了,就想起身拼命。
“住手!”
远处传来了一声暴喝,一队人急匆匆的跑来了。
锦衣公子的脸上浮起了喜色,然后看向沈安。
沈安淡淡的道:“你以为某怕你?”
“沈安,你莫要逞凶,否则某定然不会饶你!”
那边领头的是个四旬左右的男子,身材魁梧,一张黑脸上全是愤慨之色。
沈安微微皱眉,问道:“汝是何人?”
“某家左屯卫都虞候陈德!”
“哦!”
陈德见他态度冷淡,心中顿生恼火,拱手道:“今日某就给沈待诏一个面子,若是赵公子再敢胡闹……罢了,某这就把他送回去。”
沈安说道:“某是文人,最忌讳被人指责不该动粗,某现在不想见你,滚!”
他拂袖欲走,陈德怒道:“某乃是左屯卫都虞候!”
沈安冷笑道:“某是待诏,某要去哪里是陛下说了算,轮不到你!”
陈德的脸色涨红,低吼道:“你不过是个待诏,凭什么嚣张?”
沈安看了他一眼,说道:“某从未说过自己是待诏。”
陈德愕然道:“某当初可是听到了这个消息的。”
“某说过吗?”
沈安看着他,说道:“某说过这样的话吗?某怎么记不起来了。”
陈德气坏了,“沈安,某敬重你是文人,但你不要自误!”
沈安淡淡的道:“某自误,某自误甚深!某从未说过自己是文人,是你们以为某是吧?既然你们以为某是文人,那某就成全你。”
这话狂放至极,连陈德也忍不住了,“沈安,你敢……”
沈安冲上去就是一脚。
嘭!
陈德踉跄后退,嘴角溢血。
“你……”
他惊惧交加,喊道:“某乃是左屯卫都虞候,你竟然殴打某,快来人呐!”
周围的街坊纷纷探出头来,见状都呆滞了。
“哎呀!竟然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