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知硬着头皮,按响了隔壁院子门铃,应门的是千安,见了李知愣了下,连说,“李小姐回来了。”
嗓门不小,像故意说给谁听。
她不进去就这么站着,“林爷爷让我找来问宴先生拿盒茶叶,劳烦您给我拿一下。”
千安麻溜的侧开身,“我不懂,也不知道,李小姐自己来。”
李知看了眼千安。
跟你老板一样,无情!
硬着头皮进来,匆匆往屋里走,宴沉还是在一楼办公,客厅里烟味浓郁。
“不好意思,林爷爷让我找您拿盒茶。”
宴沉眼皮也没抬一下,“柜子里。”
“……哪个柜子。”
他抬手一指,眼皮轻撩,淬了冷雾一般凝视她。
李知呼吸一紧,心跳加速,手忙脚乱打开柜子,顶上一层全是茶叶,木盒子装的,也没个名字,还高。
她不得不回头请教,“林爷爷喝哪一种,我不懂这个。”
现在是连一句‘宴先生’都没了。
“都一样。”
李知说了谢谢,距离不够,拖了椅子过来,正要踩凳子,一手掠过她,擦着头发拿了下来。
她侧身,伸手去接,“谢谢。”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她,清爽的浅绿色提花旗袍,斜禁,胸前做水滴镂空,纽扣上配着一条简约珍珠留宿款的压襟。
老师傅做的,腰线受的特别好。
胸部饱满,杨柳细腰,臀圆也翘,搭配着细高跟,步步都是风情妩媚。
头发重新做的,贵的就是好,微卷带色,风一吹都是香味。
男人眸色渐浓,捏着她下巴,拇指揉着粉嫩的唇瓣。
“宴先生都不叫了?”
嗓音悠悠,似有玩味。
她扭开头,不情不愿,“宴先生。”
“今天,跟着林老玩的开心吗?”
她以为宴沉又在说她跟男性什么,忽的挑眉,委屈也埋怨,“你龌龊!”
男人一声低笑,揉着她耳朵,“我龌龊什么,嗯?”
“你……”
他只是问问她,跟着姥爷,被这么疼着宠着,有没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