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阿姐一次,我不能在懦弱。我在阿姐坟前说过,会帮她报仇,会亲自杀了那些欺负她的人。”
“我没有忘,我在努力,我真的很努力很努力。”
“你看我,爬了这么久,爬了这么远,为的就是这个目的。”
“我没有躲,我只是说一下,发泄一下。很快我就能恢复过来,继续努力去做事,你明白吗,宴沉。”
宴沉给了她回应。
“我明白,腰腰。”
宴沉把李知抱在怀里,揉着她湿漉漉的头发,“你很努力腰腰,我看见了,我知道,我能帮你作证。”
“你一天都没放弃,把目的奉在高台。”
她忽然泄掉了浑身的劲儿,鸵鸟版藏在宴沉颈窝,恨不得挖个血窟窿整个人都钻进去。
“褚暨白要害你,他要跟你斗到底。他很厉害,跟容缙搅合在一起,容缙是我师叔最得意的徒弟。”
“宴沉,他们强强联手。”
“你要小心。”
“我懂得不多,你只需要给我名字,一个名字就行。”
一个名字。
她就能去把人解决掉。
不管是容缙,还是褚暨白,她都会去做。
宴沉什么都没说,只是耐性的安抚她,她失眠严重,很久没有睡一个好觉,事情一波接着一波,不断刺激着李知脆弱不堪的神经。
强力安眠药,让有坑药性的李知撑到现在。
——
雨夜如此缠绵,空气里都是湿濡的气味。
厉敬焰嚼着冰块,仰头靠着椅背闭目养神,云镜捧着茶杯捏着茶盏,慢条斯理的拨着茶沫。
“要不说点什么,这样干坐着挺没劲儿。”邵慎时抱着月亮,无精打采的靠着扶手。
越撸月亮越觉得养一只狗狗在家也是个不错的事儿。
“最近事情多,你们一个个都忙忙的只有我最闲,除了替你们挣点钱也做不了什么。”
“有什么我帮得上的,说一声。”
不是邵家没这个本事,只是邵家世代从商,除了生意上的事别的还真掺和不了。
云镜掀起眼皮,“现在这么谦虚?”
“你少戏谑我,我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