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朝廷日夜操劳,几乎都快把身子累垮了,三房却是凭借着早早相认就过上了颐养天年的逍遥日子。
谢三老爷比谢丞相也就小了三岁,却像是比他年轻十几岁岁一样,谢三老夫人更不用说,雍容华贵,吃穿用度比闵老夫人还要夸张,好似她才是那个丞相夫人,而不是闵老夫人。
再看当年那个被抱到乡下去的真少爷,也不知道变成了什么寒碜模样,就算他身体里流淌着老丞相的血,他也不会想要认回这个上不得台面的儿子吧?
想通这些,王嬷嬷便安了心,也不在意闵老夫人有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了,找到个机会,就又溜去了谢家三房的院子。
“跟着她!”另一边,闵老夫人红着眼圈,几乎咬牙切齿地说道。
如果前面她压根一个字都不相信的话,身边人王嬷嬷的反应却进一步说明了一些问题。
何况这么多年,三房和她的儿子不可能一丝马脚都没露出来,她也有过诸多疑惑的地方。
而如果王嬷嬷真的跟三房做出什么来,如那封信里所说,这就是做贼心虚了!
此时,躲到一个无人的地方,闵老夫人颤巍巍地又拿出了一张纸,一张王嬷嬷根本不知道的信纸,也可以称之为信中信。
这最后一张纸具体说明了验证之法,让闵老夫人把这封信交给王嬷嬷去处理,看看她究竟会不会烧了那封信,还充分为她这边考虑到了,说他们给的信火烧不掉水化不湿。
这种异样,如果王嬷嬷发现了,一定会惊讶地来告诉她。
可她不仅什么也没说,因为她把信私藏了起来,根本没烧,她还来试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