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事情来的。
叶子悠觉得好难受,她觉得自己正站在悬崖边,前边有人拿着匕首向她步步紧逼的威胁,身后是万丈的悬崖,她要不想被逼着掉下来死无葬身之地的话,就只有答应那人的威胁。
她没有的选择,一直都没有。
"大猪,我给你包扎伤口。"叶子悠再次伸手擦了擦眼睛,她的手上全都是血,刚一擦,视线模糊了,那么多的眼泪,叶子悠甚至都不知道,这泛滥的泪水,什么时候可以停止。
车内的灯光并不是很亮,再加上是在车里,席慕琛浑身又都是血,他素来穿的都是深色的衣服,所以叶子悠并没有察觉。
她吸了吸鼻子,仰着头,很努力的不让自己的眼泪继续往下掉,她知道自己这个样子不行,现在最要紧的是处理席慕琛的伤口,虽然她什么都不懂,但是席慕琛流了这么多的血,她在害怕,她的心都在颤抖。
"不用,你把药箱拿上来,我自己来。"席慕琛的嘴唇已经发白,失血这么多,一般人早就失去意识了,但是疼痛,却让席慕琛变的清醒起来,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叶子悠的恐惧,就像是排山倒海的海浪,她已经承担的够多了,他不能够做到更残忍,他担心会把叶子悠给吓跑。
"快点!"席慕琛见叶子悠犹豫,用嘶哑而又虚弱的声音重重的又叫了声,仿佛是被撕开的裂帛,透着刻不容缓的急迫,叶子悠没再犹豫,将包扎伤口要用的东西全部拿出来放在席慕琛的膝盖上,这才将医药箱放在车座后边,最后按照席慕琛的意思关上了车门,一个人在外边等着。
停车场内,明明有灯,可她却觉的自己身处在一个完全没有光亮的深渊,那么的黑暗,深的没有任何光可以抵达,那是个完全没有任何希望的世界,那么那么的冷,她觉得自己的血液已经被凝固,快要被冻死了。
她靠着车座站着,浑身都还在发软,她的小腿微微一曲,直接就坐在了地上,她拍了拍自己的小腿,用力的甩了甩手,从兜里掏出一直随身带着的药,吞进了肚子,然后又开始懦弱的掉眼泪。
她知道,这时候眼泪没有任何的作用,但是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用什么方式宣泄心底深处这种完全无法抑制的恐惧。
大猪受了伤,不行,他得马上去医院,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