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门村,一个在沈家庄,您要不要也派人去收了?”
梁实秋高兴地笑开了,“如此甚好!”
苏春林心下一喜,又道:“还有就是那大豆和花生”
提到大豆花生梁实秋显然特别激动,“本官正要与你说此事,我们这地方以前也不是没人种过这两样,许是种子不对,一点都不好伺候,即便活下来也结不了多少花生大豆,辛苦一年,到头来都是瞎忙活,久而久之就没人种了。
也是因为我们这里实在种不了其他庄稼,渐渐地越来越穷,为官者都不爱来这里,如今好不容易发现能适应我们这里的大豆花生,本官定是要将它们推广下去。
可惜县衙公田收的那批还是不够,你家今年种了多少?”
苏春林赶忙道:“草民种了十亩大豆,收了五千斤豆子,花生种了六亩,收了四千八百斤,草民正想问问能不能用它们交赋税”
这个问题他去年就问过了,只是那个时候县衙过来把他家所有庄稼都买了,也没给一个准确的答复。
“自然可以!”梁实秋大声回应,娓娓道来,“这大豆花生皆可榨油,只是咱们琅琊国产量不高,根本不敢如此浪费,若是我们钊化县家家户户都能种大豆花生,以后我们也能自己榨油,百姓的日子必定更上一层楼。
苏春林,若钊化县百姓真过上好日子,本官定记你一大功。”
“多谢县令大人!”苏春林跪下来,五体投地一拜。
村里的百姓没想到自家的麦子这么值钱,一个个就跟被天上的馅饼砸中似的,晕乎乎的,当初平均一家就分了七十斤左右的麦种,剩下的都种普通麦子,如此一来反倒有了强烈的对比。
这次他们留下足够自家种的高产麦种,剩下的高产麦种全都卖给县衙,平均每户都能得一百四十两左右,苏春林和苏长喜苏长富三家最多,毕竟他们种的全都是高产麦种。
苏长喜约莫挣了五百两,苏长富的田更多一些,保守估计有六百两。
苏春林的田虽然不如他们两家多,但他还有花生和大豆,留下足够自家用的,剩下的全都卖了,挣了六百二十五两。
除了他们还有去年逃难在东门村落户的那几家,因着家中亲人都没了,且身无分文,连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