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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婶赶忙将一大盆葱肉锅盔和红糖花生锅盔端出来,再搬来一大盆鸡蛋瘦肉面疙瘩,招呼大家开吃。
众人辛苦了一夜,也没跟沈逸客气,坐在院子空地上开吃。
七嘴八舌说起医馆的情况。
“后面送去那个被狗咬得下面都是血呼啦地,啧啧啧我看了都疼。”
“可不是,听李大夫说那人废了,也不知道是啥意思。”
“你没问问?”
“我问啦!李大夫不说,但镇官大人应该知道。”
沈逸听了半天也没听出那两个人的底细,不免着急看向沈英。
沈英咽下食物,缓缓道:“那两人不是咱们村的,其中一个好像是刘家庄的后生,咱村有人认识,镇官大人倒是查清了他们的底细,只说这件事会严惩,其他的没说太多,你是苦主,要是你去问的话镇官大人会告诉你。”
“我明白了,多谢村长和几位叔伯兄弟帮忙,等这件事解决了,我定大摆宴席好好感谢大家。”沈逸一脸真诚地说道。
大家也不管他是客套还是真有这个打算,反正这种话他们爱听,一个个都跟他客气起来了。
等大家伙儿吃饱离开,沈逸进屋跟苏苔说了一声,这才赶着驴车奔向磨石镇。
刘铁锤很生气,特别生气,从医馆回来就不停地跟马玉洁吐槽,“你说熊开是不是有病啊!竟然撺掇自己表弟去偷沈逸家,就这么见不得人家好?活该命根子都被整没了!”
马玉洁给刘铁锤倒了一杯水,温声安抚,“消消气,现在只有牛鹏醒了,总不能听他一面之词,还得听听熊开的说法,毕竟那牛鹏不是初犯,还滑头的很,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推卸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