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急切地看着小二。
小二叹了口气,“崔氏已经被朱家休了,好像也是因为子嗣的缘故,崔氏不能生,又不肯过继朱家族亲的孩子,而是坚持要养崔家那边的孩子,我们老爷夫人自然是不能答应,为了这件事崔氏没少闹腾,把夫人给逼急了就休了她。”
“这么巧?”岑礼不是没脑子的,一下子就起了疑心。
小二却大声道:“不巧!崔氏和我们老爷夫人不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之前崔家出事的时候她就被我们夫人圈禁一回,结果她还偷偷拿嫁妆补贴娘家,这哪个婆家能忍?这次闹大好像也是因为崔氏。
具体啥情况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们夫人仁义,并没有克扣崔氏的嫁妆,因为崔家没落,生怕崔氏回娘家后连嫁妆都保不住,还另外给了一些赔偿。
崔氏有了落脚的地方,崔家也不能拿捏她,您说我们夫人是不是没的说!”
岑礼微微颔首,转而问道:“那沈逸呢?你知道沈逸这个人吗?”
小二绞尽脑汁想了半天,郁闷摇头,“客官,县里好像没有这么一号人物,我不清楚,要不您再出去打听打听?”
岑礼心里有底了。
吃过饭后替我还真出去转了一圈,只要被问到的百姓几乎说的都跟客栈小二差不多,甚至连县衙的衙差说起朱一暄都赞不绝口。
岑礼待了两天,想了想,又去了一趟磨石镇打听沈逸的情况。
好巧不巧,被他碰到的正好是前来赶集的苏春林。
苏春林看岑礼模样陌生,且口音不对,本能多了几分警惕,“你打听沈逸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