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兴腾赶忙把她拦腰抱起,一瘸一拐地回了院子。
等白氏哭累了,情绪稳定了,马兴腾才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白氏一股脑儿地把苏苔的分析说了出来,紧紧抱住马兴腾的袖子,“夫君,苏苔说的肯定好是真的,她很厉害,也能摸清人心,我嫡母她不怀好意,我要怎么做?”
马兴腾神情凝重地拍了拍白氏的手,眼珠子快速转动起来,“要真的像苏苔说的那样,你以后绝对不能再回娘家了。”
“可是磨石镇离钊化县不远,嫡母病了,我爹精神头也大不如前,我姨娘还活得好好的,我不可能一直不回去,万一她让人传话要我过去,我无法拒绝的。”白氏回来的路上已经想过许多办法,结果根本就没有一个法子两全其美。
马兴腾想了想,沉吟道:“孝字大过天,要是白家拿孝道压你,我们确实反抗不了,所以最好的法子就避开。
这样,我让人送你和桑氏回乡下,对外就说桑氏病了,在家中和爹闹得厉害,你只好陪同婆婆外出求医,咱悄悄的走,谁也不说。
另外,我亲自去一趟县城跟岳父说一声,要是能让你姨娘去庵堂吃斋念佛最好,起码离你嫡母远远的,我再交代人看护着,等你嫡母反应过来要再拿捏你已经来不及了。”
白氏全然没了主意,马兴腾怎么说她就这么做。
当下马兴腾就去了马员外的院子里,父子俩商量了半天,把桑氏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