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连连颔首,“军营条件不好,冬天肯定不能洗,最多就擦擦脸脖子什么的,夏天跑溪里冲一冲,但我们不敢暴露身上的护甲,一般十天半个月才去一回,还都是摸黑行动,我知道我身上埋汰,可保命要紧,其他的不重要。”
苏苔听得心里难受,赶忙将水放掉,重新给他弄一池子干净的热水。
再给他打一遍沐浴皂洗发膏,如此来回冲洗了三遍,等沈逸再次进浴池泡澡,水仍是干净清澈的。
等沈逸洗完澡。
苏苔帮他清洗那些脏衣服,发现护甲上面布满划痕,前胸后背胳膊上,几乎都有,还有头套上面也有几处明显的刀痕,触目惊心。
她不由得一阵后怕。
好在人平安回来了。
她仔细将护甲清理好,晾在浴房里,再把其他脏衣服用洗衣皂仿佛揉搓捶打浸泡,一直忙到天黑才完事。
几个孩子看见她,立马嗷嗷叫,“娘,我们要吃饭了,饿了。”
沈月安奶声奶气喊道:“爹也要吃,爹也饿了。”
沈逸一把将沈月安抱起来,狠狠亲了她一口,“吃!我家安儿说爹饿了爹就是饿了。”
苏苔气笑了。
这人刚刚明明吃了十几个榴莲饼,喝了满满一大碗木瓜银耳红枣牛奶汤,怎么可能这么快饿!
不过她也没扫兴,转身就去灶屋,再跑火时空,把自己定的火锅和包子全都弄出来。
当食物摆上桌后,无肉不欢的男女老少全都欢呼了起来。
一吃一个不吱声。
沈逸很久没吃到这些食物了,根本就停不下来。
苏苔以为这些东西多了,可能会剩下不少,结果竟然被吃得一干二净。
沈逸还一脸意犹未尽。
饭后父子五个在少了碳炉的厢房里玩耍。
经过这半天的相处,双胞胎已经和沈逸熟悉了,一口一个爹,非常黏他,连苏苔都要靠后。
睡觉的时候还嚷嚷着要沈逸陪他们一起睡。
沈逸觉得这些年亏欠孩子太多,很是痛快地答应了,一个汉子外加四个孩子睡在一张床上,挤得跟下饺子似的。
苏苔让他们打横睡,这才勉强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