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问问,除了你,熊开还有什么仇人?”
沈逸仔细想了想,无奈摇头,“我对此人了解不多,要不是他主动招惹我家,我甚至不会多看他一眼,你要问我他的仇人,我是一个都答不上来,但我知道厌恶他的人应该不少,起码他的媳妇和岳父岳母,对他恨得牙痒痒。
当然,这些也是从我岳父岳母那边听来的,都是道听途说,还要镇官大人查过才知道。”
刘铁锤点点头,先让沈逸回去。
县衙的官差来得很快,仵作只用了半天就把尸体检查完。
沈逸刚回到家不过半天,官差就找上门了。
“沈逸,现在有人指控你谋杀熊开,请跟我们走一趟。”衙差知道沈逸是从战场上立功回来的,家里有御赐的匾额,对他的态度还算温和。
沈逸有些意外,倒也没说什么,只看向苏苔。
苏苔不等他开口就把徐氏喊来帮忙照顾孩子,“你什么都别说,我陪你走一趟,我倒要看看谁敢把屎盆子往你头上扣。”
当一行人来到县衙的时候。
县令升堂。
苏苔总算看到始作俑者。
只见满身伤痕,瘦骨嶙峋的莫春香被莫老田和关氏护着跪在堂上,哭得好不可怜。
莫春香看见沈逸和苏苔,眼中迸发出浓烈的恨意,“是他们,就是他们害死我夫君的!呜呜呜大人,你一定要替我夫君做主啊!”
“肃静!”县令拍打惊堂木,莫春香心不甘情不愿地闭嘴。
县令问道:“堂下可是沈家庄沈逸?”
“正是草民。”沈逸不卑不亢回答。
因为他在军营里大小有个头衔,还有御赐之物,县令并没有让他下跪,而是温和地把情况讲了一下,“刚刚在大寻河打捞上来的尸体已经确认身份,证实是西门村熊开,熊开媳妇莫氏一口咬定是你杀了她夫君,你如何说?”
沈逸可是上过战场,对过千军万马的,这种小场面对他来说什么都不说。
他只淡定地反问:“大人,证据呢?莫氏指控我杀了熊开,总是要有证据的。”
“莫氏,你的证据呢?”县令看向莫春香。
莫春香吓得身子一哆嗦,可怜兮兮地垂着头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