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才被熊开哄骗了去,我不是真心的!”
“你是真心还是假意跟我没关系!”沈逸果断撇清关系,只看向莫老田,继续道:“熊开早就跟莫氏搞在一起,更是为了你女儿退了苏家的亲事,我岳父不忍我毁了婚事,再加上当初我爹也救了他,他才把女儿嫁给我,我和我媳妇成亲可不曾亏欠过任何人。
莫氏算什么东西,也配来泼我媳妇脏水?”
“就是!不要脸的女人见多了,这么不要脸的还是头一次看!可真是小刀划屁股,开了眼了!”
愤怒的百姓对莫春香指指点点,恨不得拿石头砸她。
莫春香见沈逸真的对她无情无义,眼里只有苏苔,恨到了极点,“好!既然如此,我死了干净,就当还你们的!”
莫春香义无反顾撞柱,幸好衙差及时拦下,虽然头破血流,却没死成。
双眼迷离的时候,她却一直看着沈逸的方向,喃喃问道:“要是当初我没退亲,你是不是也会这样疼爱我?”
沈逸紧抿着嘴,神情冷漠,“这世上没有如果,我的妻只有苏苔,也只能是苏苔!”
莫春香搞错了一点,不是苏苔非沈逸不可,而是沈逸非苏苔不可!
莫春香眼里的光迅速暗了下去。
莫老田和关氏哭得撕心裂肺,三人被衙差弄了下去。
这一出闹剧最终因为莫家三人退场结束,但沈逸说出的话一口唾沫一个钉子,绝对不会改,当下就托衙差去沈家庄报平安,和苏苔一起老老实实在县衙后院住了下来。
两口子倒是淡定得很,可关心他们的亲朋好友都急得不行。
大家根据莫老田交代的情况,发动一堆村民四处打听,还真让他们打听到一些眉目。
过了两天,刘铁锤带着一堆乡亲父老来了县衙,亲自向县令汇报情况。
“大人,这两个村民反应,二月二十那天曾看见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老汉扛着一个大麻袋朝大寻河走,老汉腰上还绑着一根铁铲和一把斧头。”
县令面色微变,立马让衙差去把莫老田喊过来给他们辨认。
莫老田差点没吓晕过去,这几日他们一家被留在县城不能回去,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后悔污蔑沈逸了,如今又被县令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