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和儿子都送走了,肯定是预谋着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怕连累到老娘和儿子,朱夫人的死十有八九跟熊开有关系。
朱一暄肯定查到其中缘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桑勇杀熊开绝对跟朱一暄有关。
此人有钱有势有脑子,且手段了得,假以时日一定能出头,幸好媳妇那日劝我出席婚宴,否则他估计得记恨上我。”
沈逸半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苏苔听得眉头直皱,“刚刚我娘说朱一暄的妹妹还去大伯娘家里打听芸芸表妹的下落,他们是什么意思?不会是后悔了要赶尽杀绝吧!”
虎毒不食子这种话,苏苔现在是一点儿都不敢信了。
沈逸仔细想了想,摇头否认了她的猜想,“朱一暄真有这个心思的话,他会亲自找上门,威逼利诱,不可能让他妹妹出头,听说他们兄妹已经闹掰了,我觉得应该是跟朱一暄新娶的媳妇有关。
无论如何,芸芸表妹已经带着孩子改嫁,还是在皇都那种地方,这边再怎么闹也闹不出水花,我们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就好。
你说的羊毛衫是什么东西,我瞧瞧。”
苏苔把孩子放下,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男士羊毛衫,“这是我用羊毛加工出来的,当然,是通过那个神秘的手段,我自己肯定是不行的,你穿看看感觉如何。”
沈逸三两下把羊毛衫套上去,十分惊艳,“这衣裳舒服柔软有弹性,还贴肤,穿在身上薄薄的一层却暖和得很,好!特别特别好!媳妇,这要是做成衣裳,一套卖上几两银子都使得。”
军营里的兵卒来自天南地北,家境富裕贫苦的都有,他与他们相交,受益良多,眼界也开阔了不少。
“既然你说能挣钱我就把所有的羊毛都加工出来,家中还有染料,只是不太够用,得你去大河镇染坊找蒲老爷买一些。”苏苔一边说,一边计划着新的买卖,“要是能在村子里弄个羊毛衫作坊就好了,买卖要长久就不能让人怀疑。”
苏苔陷入沉思。
沈逸琢磨了片刻,询问道:“能把加工羊毛的工具弄回来吗?”
苏苔呆了呆,突然猛拍了下大腿,激动地跳起来,“还真可能有!你等着!”
她把孩子交给沈逸照顾,冲出去,随后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