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镇人,二来大家不认为这桥能修起来。
好在蒲老爷当了表率,一口气捐了一千两,吉祥客栈掌柜也跟着捐了五百两。
这两家可都是大河镇数一数二的人家,他们都出了银子,老百姓也不敢明着说些不好的话,有家底的都跟风捐了一些,整体算起来还不如沈家庄那边捐的多。
倒是庄子上的佃农全都出了银子,最少的都出了二十两,让沈逸十分意外。
见沈逸不解,方为憨厚地挠了挠头,笑道:“我们不懂得什么大道理,要不是东家信任给了我们机会,让我们有了地耕种,帮我们盖了房子,我们也不会有今天的好日子。
还有夫人,夫人还帮我们娶了媳妇,我们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东家帮的,冬季爱有需要,我们肯定要出点力气。”
他们这些人原本都是孤家寡人或者没人帮衬,如今几乎各个都有媳妇有儿有女,还攒了不少银子,这样的日子放在以前他们是不敢想的,因为有对比,他们对沈逸就越感激。
沈逸被方为这番话感动得不行,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我承你们的情!”
银子有了,接下来就是安排人手进山砍树,等柯大松过来,再商量买羊的事情,一里长的浮桥大概需要五万五千个羊皮囊,这些皮囊只能用年的时间,每年就要修检,更换一批。
但苏苔有作弊利器,可以让工具定制店对这些皮囊进行技术处理,延长它们的使用寿命。
夫妻俩把事情都算好了,翘首盼着柯大松过来。
柯大松还没来,岑家这边的人先到了钊化县。
岑礼一进朱家就焦急地质问朱一暄,“我大哥把明珠嫁给你是想让她过得顺心如意,你们朱家不是号称钊化县第一家吗?怎么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还让她进了地牢!奇耻大辱!”
朱一暄默默忍受岑礼的训斥,一声不吭。
岑礼骂完才问道:“沈家背后的贵人是谁?”
他这一路上就听了个大概,具体发生了什么全然不知。
朱一暄上前拱了拱手,道:“我已经找县令打听过了,县令不肯透露,但有人说是个侯爷,那位还认沈逸当干儿子,朱家惹不起权贵。”
岑礼面色青一阵白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