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我这是精神攻击！”
楚尘没有否认，直接点了点头承认了下来，因为这没有必要好否认的。
“我果然还是小瞧了你，没想到你竟然还拥有这样神奇的招数！”
“不过就算是这样，那又如何！”
就在这时，宋春秋再次暴喝一声：“春去秋来！”
伴随着他的吼声，他的身上顿时爆发出了两种不同强烈的光芒，一种是绿色的光芒，一种是灰色的光芒。
楚尘站在远处，遥遥感受着这两种光芒所蕴含的力量，心中不禁涌起一丝震惊。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两种光芒中所蕴含的不同意境。其中一种是充满生机与活力，宛如春天万物复苏时的那种蓬勃朝气；另一种则是垂垂老矣、暮气沉沉，就像秋天树叶凋零时的那种萧瑟落寞。
这种诡异的景象让楚尘感到十分诧异，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意境居然会同时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实在令人匪夷所思。然而，更让楚尘惊讶的事情还在后头。
当光芒逐渐散去后，楚尘满脸惊愕地望着宋春秋，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之色。此时的宋春秋已经变成了一副阴阳脸，左右两边的脸庞呈现出完全不同的状态。
他左边的脸看上去像是一个年轻小伙子，皮肤白皙细腻，犹如羊脂白玉般晶莹剔透，甚至可以用吹弹可破来形容。而右边的脸却截然相反，那是一张布满深深浅浅皱纹的老人面孔，仿佛经历了岁月沧桑的洗礼。楚尘甚至怀疑，就算是一只苍蝇落在上面，也可能被这些褶皱夹住。
面对如此惊悚的宋春秋，楚尘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言语，只是瞪大了眼睛，呆呆地望着对方，喉咙干涩无比，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