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端着她的甜点成果出来,看到谢清舟,脸垮了下来,“你来这里干嘛,这里不欢迎你!”
谢清舟没说话。
秦霜从厨房出来,看着站在客厅的高挑男人,看了眼女儿,“江江,怎么不请客人坐下,没礼貌。”
“好的,妈您继续忙去。”江南说着,就推着谢清舟去了偏厅,然后小声质问他,“你来这里,到底干嘛?”
谢清舟不大满意她这样防备的态度,“这么怕你妈知道我是谁?”
江南听到这话“呵”了一声,“这位客人,我们结婚三年了,我妈一次没见过你,你觉得有必要让她在知道你是谁吗?”
想到这儿,江南真觉得曾经的自己蠢。
怎么可以为了爱情,这样委屈自己,委屈自己的家人?
谢清舟看了她半晌,“要不,我今天正式去拜见一下岳母?”
江南听闻,如临大敌般站到了他的面前,“你到底有什么事?”
她不耐烦,也不高兴,没有化妆的脸很干净,那颗鼻尖痣让她本该很凶很凶的样子,像是一只奶猫伸出爪子“啊呜”一声。
一点威胁力都没有,还怪可爱。
“南修先生要离开海城了,陪我去送个行。”
“谢清舟,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去?”
昨天,她跟冯梨月的事闹的那样大,她不期待他的解释。
也不期待,他的尊重。
他可以无视她的真心,甚至可以践踏她的真心。
因为她曾经的喜欢,因为爱,所以她活该。
可他做事真的太过,她的妈妈如果看到她的婚姻是这个样子的,得多伤心难过?
“南修先生,想见一见胸针的主人。”谢清舟又说。
“我不去。”江南道。
去了,那就是让他伤害她的成本更低。
她再也不会是曾经那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一心一意等着他看她一眼的江南了。
“你回去吧。”她的态度很冷淡。
“咱们一码归一码吧?”
江南来气了,“你什么时候一码归一码过吗,出尔反尔的不是你吗?你要点脸行吗,不要既要又要,什么年代了,你还想搞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