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几个董事过来了,谢董事长在安抚。
江南没有动,只是趴在床沿,手指刮着母亲的骨节。
九点钟,秦霜才醒来,看到女儿,她就流泪。
江南轻轻拥抱着母亲,然后靠在她的怀里,笑着说,“怎么了呀?”
“她说,你爸爸借资助之名,其实是在……”
“您信?”
“我不信的,可是……”
“妈,我是不相信的,您信一个外人,不信我爸爸吗?”
恩爱了一生的父母,在父亲过世后,扣上了这样的帽子。
无从对证,就算没有,妈妈现在的状态,像是在心中埋下怀疑的种子。
想,就很难受了。
江南对冯梨月是恨的,她太歹毒了,她的母亲中年丧子丧夫,精神时好时坏,事情无论真假,
对她妈妈而言都是一种巨大的伤害。
而谢清舟,却在助纣!
“江江,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秦霜捂着自己的头,又开始哭。
江南抱着她,一直都在安抚,“没事的,没事的。”
秦霜看了她好一会儿,然后忽然就掐着她的脖子,“你有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情?你有没有出轨?”
江南的长相是随了爸爸的,因为爱屋及乌,妈妈偏爱她,让哥哥吃过醋。
一个事业不错,有审美的男人,自律,长得还好看,是很迷人的。
她高中的时候,爸爸给她开家长会,年轻的英语老师就问她,“江南,那是你哥哥吗?”
这事,让爸爸得意过的。
妈妈已经好些年,没将她认成爸爸了,或许,秦霜是借着由头发泄,无论什么这样的质问让她心里很难受。
冯梨月的话,到底是影响了她的。
李嫂吓坏了,去拉她,可是两个人怎么能扯过一个发了疯的病人呢。
江南被掐的喘不过气,“没有,没有,只爱你一个。”
秦霜松了手,然后一脸茫然,“如果没有,那……那为什么别人知道腰上的胎记呢?”
江南震惊的,回答不出来。
她被掐的难受,直到谢清舟跟乔正进来,才得以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