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会让你有心情的。”他垂眸望着她,男人的手指温柔的将她的头发塞到耳后去,她今日没有化妆,素着脸,那颗鼻尖痣让她脆弱怜人。
他凑过去轻吻一下,“这几日你很委屈,想找你哥哥寻求点安慰,是不是,大老远的找他,还不如找我呢?”
江栩背负的东西太深了,他在暗处查很多事情,要给她培植亲信,这几年筋疲力尽的,如若不然,怎么可能连家都回不了?
江栩知道她这几年过的艰难,只能远远躲着、看着,心里比她更要煎熬痛苦。
这几年,江南挣扎向前,那江栩就是……死里逃生。
江南眨巴眨巴眼睛望着她。
“无论江栩对你说了些什么,你都不准多想了。”谢清舟说,这几日她承受的太多了,精神也太紧绷了。
江南掀起眼皮,看着他,吸了吸鼻子,不说话。
她也不愿意多想的,可是她的脑子特别的乱。
谢清舟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含住她的唇。
他很轻柔,像是在安抚。
在以前,她觉得,他从不懂她的。
不知她想要的,更不懂她的情绪。
三年未见,她与他的心早已离着很远很远的,距离也很远的。
他似乎就懂她了,知道他内心的慌乱,也知道她要做什么,甚至连见过她哥之后,她心中徒增了一层她什么都做不了、帮不了的无力感。
谢清舟抓着她的胳膊让她环住他的脖子。
她知道的,他想用这种方法来分散她的注意力。
车子停在了服务区最边缘的位置上,谢清舟今日的耐心十足,似在帮她消化很多无解的信息。
“再信我一次,我会护好你,也会让江栩早些回家。”
他的吻本就有意的撩拨,这样的话,更是让她的心颤动了一下。
“我现在就是个工具人,就是哄你开心,伺候你的。”
……
车内逼仄,人在压力过大时,不自觉的想要通过另外的方式释放压力。
江南这几年没有人,身体敏感的不得了,谢清舟就是知道这一点,才很有耐心的想要勾起她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