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来是胸有成竹的。”
“许清欢。”
傅宴时突然叫她的全名,“这是工作。”
“”
“公司要的是可观化降低风险,而不是被投资者说他胸有成竹就能解决的。”
许清欢低下了头,哑口无言。
确实,自己总喜欢下意识的凭着对一个人的印象,来估判项目的风险率。
“还有,你们私下是什么关系。”
傅宴时的嗓音低沉,带着摩挲后的颗粒感,似是在质问。
她猛地抬头,急忙解释,“我俩只是朋友!在医院这次——”
“这个项目你交给林秘书去做,公司里像你这种情况引入的项目,都不能由你本人亲自跟着,因为当事人得避嫌。”傅宴时没听她解释,而是公事公办的打断道,“无论你俩什么关系,仅依照你刚才讲的话,我觉得你已经无法正确判断该项目的可行性了。”
“喔,好,我明白了。”
原来他只是因为工作,并不是想跟自己要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