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什么复仇,什么官司,什么爱情,都再和自己无关。
看着许清欢平静的说出这些,对傅宴时来说,是无尽的恐惧蔓延
四肢百骸,无一幸免。
“许清欢,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我带着你,带着团团圆圆,我们找个地方隐居,好不好?”
“那怎么可以?你是傅氏的总裁——”
他沉眉,眸光认真、严肃,“如果每天都有你陪在身边,睁开眼睛是你,睡觉前最后一眼也是你,其他的,那都算什么?”
“可是傅宴时,你不是周斯泽那种人,没有了工作,你会难受的。”许清欢知道傅宴时的事业心,知道他对傅氏付出的心血。
就不谈这些,光说他十几年的寒窗苦读,那不是有钱就可以替代努力的!他可以登到顶峰,一定是他积年累月的结果。
要为自己放弃这些,她不愿意。
“可我没有你,我更难受。”傅宴时攥了攥她的手,声线虽平静,但一字一句却很重,“你死,我绝不独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