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是已经不哭了。
“打完了?”
“嗯。”傅宴时点头,“等下我要去和乔西禾见个面。”
许清欢只是微微停顿了下,并没有问原因。
还是傅宴时自己主动说的,“医院这地方,我真的是来够了,我想要更快一些拿到解药。”
赌一次。
“嗯?”
“乔西禾给了我一部分解药,也算是给了我些时间,许清欢,我想赌一次,如果成功了,我就得尽快让你解开这个毒了!”
不然这毒,就是悬挂在傅宴时头顶的一把剑。
他实在是为这个寝食难安。
尤其许清欢又进了一次医院,医生说她身体已经开始有不可逆的损伤!
她那么热爱工作的一个人,现在只能被困在家里,不可以累到。
虽然许清欢嘴上不说,不抱怨,但傅宴时心里面能没有数吗?
“好啊,你赌,我没关系的。”许清欢点点头,都没有任何要问的。
傅宴时挑眉,“你都不怕?”
“不怕。”她笑笑,“我知道,但凡你能救我,你都可以舍掉命,我怕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