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烧了。
傅何夕也不急,也不催,就那么站着等她给个说法。
实在闷得喘不过气,傅今夕瞧瞧把脑袋露出来,“圆圆哥,你站着不累吗?”
“比起昨晚,这不算累。”
“你能不提昨晚的事情么?”她哀嚎一声,垂死病中惊坐起,“算了,我跟你说实话吧!我就是一时被美色所迷惑,觉得自己二十好几的人了,都没什么这方面的经验,于是想再试试,就这样而已。”
借口编不出来了,傅今夕干脆摊牌。
早知道睡一次傅何夕这么多麻烦事儿,她还不如找个什么牛郎之类的
“傅今夕,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别想找其他人!”
“你有读心术吗?”她一拍脑门,重新躺回去,“反正我说完了,就这样,我要回家。”
“送你回家也行。”
忽然,他开口说了这一句。
傅今夕立马看过去,“真的?”
“真的。”他转身,从衣帽间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深红色的户口簿,“送你回去拿你的户口簿,去民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