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的那桩婚事。”
云老太太先是因为丁泉的话心中一紧,后又想到了刚刚好好和她交谈着的外孙女,心里又放松了下来,不过却冷冷地看向了丁泉。
她也是才知道外孙女落水一事,正心疼着呢,谁知道这其中竟还有这事?
丁泉的话无非就是想要陷害她,可瞧着厅内衣衫不整的两人,她心中也不由划过了一抹后怕,对于参与其中的丁泉更是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手刃了他。
云清平听着丁泉的话,又皱起眉头,这里面怎么还牵扯到姜二小姐了呢?
他挥手示意侍卫。
不一会儿,姜月舒也被请进了大厅,后面跟着劝不走的姜父和姜逸修,云熙也借着这个机会强行进来了。
云清平尴尬地看了一眼,还是默认了几人在场。
丁泉见此,连忙流畅地将整件事情又说了一遍。
听起来毫无漏洞,有理有据,让人找不出破绽来。
姜月舒一进来就收到了外祖母投过来的心疼的目光,她连忙走过来握住了外祖母的手,安抚着。
“二舅舅,便是此人下的迷香害了二舅母和四舅舅?如此危险之人,为何不用绑起来,舅舅难道不怕他暴起伤人吗?毕竟这场上,几位长辈都在呢。”
姜父和姜逸修非常赞同自家女儿和妹妹的说法,所以立马看向了云清平。
云清平:“”
他示意侍卫,侍卫听话地朝丁泉而去。
丁泉先是被这一变动搞得有些发懵,下一秒反常地左右瞧着,看准了厅内的大柱子,二话不说准备撞上去,同时不甘心地留下了一句,“二小姐,小的所言句句属实!”
说时迟那时快,侍卫一个利落的飞跃便到了柱子跟前,阻止住了丁泉的撞柱明志。
白氏已经按耐不住了,她冷眼看着云清平的不为所动,“平儿,丁泉都以死明志了,怎会说假话?!你还不把这个祸害云府的老夫人拿下!”
话一出口,现场皆是静默,无一人搭理她。
姜月舒看着被绑的严严实实,不能借机寻死的丁泉,心里很满意。
她刚刚一直在观察着丁泉,他在撞柱之前说下最后一句话时,有着一个极为明显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