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这丁泉明显是在撒谎。相府根本没有说过姜月舒会来此次寿宴,且按照往常,她也是没来的,母亲她都不知道舒舒会过来,又怎能未卜先知提前设下危局陷害她?”
白氏听此极为尴尬地瞪了一眼傻眼的丁泉,她的面子可全都被踩在了地下,甚至还当着那个女人的面。
她不甘地开口:“那你弟弟呢?这事不都查出来是下人下的药了,跟他们没有关系,又何必让他们一直跪着呢?”
姜月舒又笑了一声,引得众人不由都看了过去。
姜月舒为自己的失礼歉意地看了眼大家,然后才对着姜父道,“父亲,女儿倒是觉得有一事好奇。”
姜父配合着笑问:“何事好奇?”
“四舅舅和二舅母身边的丫鬟小厮们运气可真好呢,他们两个被连累中了药,可其他人都还好好的呢。”姜月舒笑着赞叹。
云夫人和云清南听得此话脸色都是一变,是啊,怎么只有他们两个中药了呢?
若是他们带着丫鬟小厮一起,便不止是他们两个中了药?可若是他们单独进了客舍,那就更奇怪了,两人都是成家之人,有何事需要共处一室,且还没有其他下人在旁?
两人脑子飞快思索着理由,可偏偏找不到一个没有漏洞的答案。
云夫人只能勉强解释着:“老爷,妾身那时脑子有些昏沉,便临时在离得最近的客舍里休息了会儿,都是妾身身边的丫鬟擅离职守,没有守住屋子,想来小叔也是误入了同一间屋子,这才”
云清南附和着,“对,哥哥,就是嫂嫂说的那样,弟弟被灌了酒,看屋外没人,便进去了。”
姜月舒又是轻笑一声。
两人身子猛地一抖,快要被她吓死了。
今天这一出又一出,姜月舒只要一笑,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两人都忐忑地看向了姜月舒。
“没事,我只是突然想起来咱们好像是在假山里碰见的吧,父亲,女儿可是记错了?啊,舅母和舅舅不要在意我,你们继续说。”
姜月舒按着额头思索着,疑惑地朝着姜父询问。
姜父极为配合点点头,“对,舒舒你没记错。”
云夫人和云清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