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惊愕之下才一时忘了二小姐落水之事”红罗白着脸解释着。
她解释得再多,可也始终遮掩不住她忘了二小姐落水的实情。
话音刚落,一道极大的力道便踹了过来,红罗感受着身上传来的疼痛,缓了好一会儿,才捂着胸口艰难地移动着身子继续跪下。
“云氏,你的人,如何处置?”
踹了红罗一脚的姜父看向了云熙,等着她的反应。
云熙脸色难看了些,她看了一眼嘴角似乎都流出了血迹的红罗,加上姜月舒刚刚对夏荷的处罚,心里不愿却还得开口。
“杖刑十板,罚月银一年,如何?”她试探地开口。
姜父的表情依旧不好,盯着云熙看了会才开口,“我倒不知,云氏你如何这般心慈手软了?你帮舒舒她母亲打理的那些商铺便交出来吧,既然当不好,我便自有安排。”
云熙被看得心中忐忑,姜月舒母亲留下的产业又被夺去,心里又恨又急又气。
她在一进入丞相府后,府中中馈都是由姜老太太管着的,至于姜母先前的嫁妆庄子之类的则是交由她来打理了,等姜月舒嫁人时便悉数奉上。
如今,姜父竟然要收回她的权利,她想到了自己这些年来挪用的财物,不由有些心虚。
“老爷,您不满意,妾身再改便是。不若杖责二十大板,降为粗使丫鬟,罚月银一年如何?”云熙讪讪道。
“怎么?此等口不择言的刁奴值不得逐出丞相府邸吗?”姜父反问。
云熙这下是真的愣了,红罗陪在她身边多年,忠心耿耿,且极懂她的心思,可谓她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
姜父竟然因为这一点点小事,便要将她逐出府里,云熙眼神里闪过挣扎和犹豫。
红罗已经拖着伤到的身体道谢,“多谢老爷饶过奴婢一命,奴婢一会儿便离府。”
姜父这才满意了些,对着云熙道:“你说的那些责罚,既说了便执行吧,等她领过罚之后再赶出府去,宣扬宣扬她如何罔顾主子性命的。”
云熙脸色苍白,看向了还在磕头谢恩的红罗,心想,她果然极懂她。
“对了,嫁妆单子交接的时候可要准备好的,你那要是缺了,本相也不介意问云老夫人要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