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吧!”
姜父显然不想多说,直接甩过来一张布帛,上面似乎血淋淋一片。
云熙连忙翻开一看,是一份血书,上面清清楚楚说明了自己与姜母之间的纠葛。
云熙越往下看越心慌,她飞速扫过全文,然后看向了正跪着的两人,看到一个面容上疤痕交错的妇人时,明显瞪大了眼睛。
“老爷,妾身冤枉啊!这不知是谁诬陷于我,我和嫡姐姐妹情深,这上面所言怎么会是真的呢?”
云熙大惊失色,哭丧着喊冤。
“冤枉?好!”姜父冷笑一声。
他先是看向了跪着的老妇人,正是产婆王氏。
她颤颤巍巍地将当年接生时看到的蹊跷事说了一遍,还说了在场那名丫鬟的事。
接着是那名毁容的女子,她没有说话,只是慢慢掏出了一包东西递了过来,又拿起纸笔开始写着什么。
姜父接过东西并没有看,而是直接甩向了云熙。
云熙强忍着心慌打开了包袱,是一封封书信,她颤抖着手一封封打开。
只看了开头,几乎不用看下去,她就知道是什么了。
这个贱人,竟然留了这么一手。
当年不忍留了她一命,她竟如此不知好歹。
明明害怕她泄露出去,她特意让丁泉割了她的舌头,毁了容貌,又将她卖给了离皇城甚远的一个村子里。
那村子里缺婆娘的不少,虽然她容貌不佳且不能说话,可毕竟白得一个婆娘,她又给了那家人一些银子,说她是大户人家偷跑出来的丫鬟被赐了罪,如此一说,那家人自然整日都监视着她,省得她跑了。
都做到这样的程度了,她怎么还能出来?
云熙眼中神色复杂,后悔、阴狠、疑惑交织。
她欲要辩解,又一张纸扔了过来,正是那个毁容的妇人所写。
云熙草草扫过,然后便立马跪下喊冤。
“老爷,你我十几年夫妻,你竟然信了这一个不知哪来的女子,我和姐姐关系一向要好,又怎会做出这样的事?若我对姐姐不满,也不会如此对待舒舒了?”
“你说她说的是假的?那这信上我和你嫡姐夫妻之事她怎么会知道得如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