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姨娘愣了一下,然后便快速地收敛神色,依旧浅笑着。
“许夫人,这事赖我!我年轻时刚入侯府不久便怀了孩子,后来意外小产。大夫看了之后才知道是年龄小的缘故,也因着这事,那之后便再没有过身孕了。我看夫人年龄不大,心中有些担忧,便多嘴了几句。”
花姨娘神情有些低落,面带愧色。
“许夫人若怪便怪我吧,都是我多嘴了。”
许母神色不明地看着花姨娘,女儿嫁入侯府前她也打听过侯府的事,这位花姨娘确实年龄不大便进了侯府,但却从未传出过孕信。
难道原因就是她所说的吗?
许氏担心得不行,她无论说什么,侯府的人都能拿出对应的解释,简直是将她堵死了。
她只能眼巴巴看着母亲,希望母亲不要被她们蒙骗过去。
许母笑了一声,“花姨娘说笑了。虽说花姨娘这行为确实有些僭越了,一介妾室竟管起了世子正室间的房内事,花姨娘竟还能把侯府的一应事务管理得井井有条,可真是奇啊!不过花姨娘也说了,既是好心办了坏事,那我自然也不会怪罪于你!”
“但是,”她话锋一转,看了一眼侯爷和世子,“我女儿嫁入侯府已一月有余,她在家中可从未犯过此病!在侯府不过一月多点,便受了这么多苦,我这个为人娘亲的,自然想要照料好女儿。侯府既然照顾不好她,那便让她随我回家休养些日子。”
花姨娘自是不敢轻易应下,只得看了一眼忠义侯和陆昭。
“自然可以!真是对不住了,亲家,改日我便亲自带犬子登门道歉!”忠义侯当即应下。
许母都亲自上门来接人了,他们若是不放,岂不是更加坐实了软禁新妇之名,这样岂不是要跟许家撕破脸。
“母亲,还有李妹妹!”
许氏听母亲要带自己离开,连忙提醒她。
许母听此直接看向了忠义侯,“侯爷可否介意许府邀世子夫人小住几日?”
“自然不介意!”忠义侯毫不犹豫道。
今日之事想必等许母出了侯府不久,便会立马传出去。
来了一个许母他们就难以应付,要是李家也跟着过来,岂不是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