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哦,对了,介绍一下,我就是你们口中的姜二丫!”
女知青们一听这话,瞬间被抓包一样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倒是有一个性子急躁的女知青看了眼其他几个不敢吱声的同志,嘴里不依不饶,“怎么?许你做便不许我们说了吗?”
她面色高傲地质问着她,心中只觉得这个土妞没一点儿见识,做了坏事非但不心虚居然还敢直接找上来,这脸皮得有多厚啊。
虽然她一向不想搭理这种人,但这都惹到她头上了,她怎会放过?
“我做什么了?你既然知道得这么清楚,如今便当着我这个本来一一说出来。”姜月舒神色淡淡地看着女知青孙曼。
见这人还敢继续挑衅自己,孙曼当即不再犹豫地将她的黑点一一揭露。
“你、你唯利是图,陆家上门接亲时你突然改口要了高价彩礼,你还冒领恩情、贪占功劳,明明不是你救了陆同志,你却认下此事,好让陆同志娶你!”孙曼义正言辞地指责着姜月舒。
“这话你是听谁说的?真想不到,你还自诩是文化人,却总是偏听偏信!想来我说话你也不会信任,你既然如此为陆同志打抱不平,不如让一直在现场的陆同志亲口解释一番。”
姜月舒神色不变,看了一眼已经围过来的陆建军开口。
“陆同志,麻烦你来说句公道话。我实在没想到,这些一个个受过高等教育脑子活泛的文化人竟然也如此听信传言,将屎盆子扣在我的头上。若是不解释清楚,恐怕这杏花村人人都是这样想的吧,这样岂不是逼我去死?”
陆建军本就因为自己的一时误会之举对姜二丫心含愧疚,刚才听到孙曼开口时便想着帮忙解释,再听到姜月舒说到“去死”这有些过激的话后,连忙上前解释。
“这位同志,你误会了!刚才你说得那些事,姜同志都没有做过。索要彩礼一事是姜家长辈提的,至于贪占功劳一事,姜同志更是没有,是我家里弄错了人,所以找人上门提亲的。”
孙曼有些傻眼地听着陆建军一板一眼的解释,被正主之一打脸,此时又是心虚又是羞愧。
感受着周围人的视线,她如芒在背,如鲠在喉,如坐针毡,嘴不受脑子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