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想离了婚和刘红娟在一起吧！”
他刚理了下时间，发现当初刘红娟成了寡妇之后，王朝阳便闹起了离婚，后来刘红娟嫁到杏花村后，王朝阳又不闹了。
这看着也太巧合了！
要不是姜二丫特意问起，不将这两件事连到一起，他根本想不到。
想到这，郝志眉宇间的鄙夷尤甚，看起来对王朝阳其人极为不屑。
姜月舒若有所思，突然间想起先前饭桌上分肉的那一幕，现在觉得姜壮是姜爱国和刘红娟亲生儿子的可能性极其大。
那刘清清呢？
若王朝阳是因为昔日白月光的缘故对刘清清爱屋及乌，那他不是应该对刘红娟的亲生儿子姜壮更好吗？
可偏偏刘红娟并未带上姜壮。
那么，刘清清的身世会不会有问题呢？
姜月舒低垂着眸子，不断地将得到的线索串联起来——
“你怎么了？”程朔伸手在姜月舒面前晃了晃。
姜月舒这才回过神来，发现程朔正一脸担忧地望着自己，刚才还坐着的郝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怎么了？”
程朔摇头，“没事，刚和你说话你一直没反应。”
顿了顿又道，“上次卖葡萄的那人有消息了。”
“什么？”姜月舒这才坐直身子，将注意力集中在程朔的话上。
“上次那人或许是第一次去卖，不懂规矩，没待一会儿正好有人去查，人全跑了。”程朔对着姜月舒重复一遍。
“啧，那她运气还挺不好的。”姜月舒啧啧叹道。
“嗯嗯，等她下次去，或许我就能和她做这笔生意了。”
程朔也极为认同这话，这对他来说反而是件好事。
姜月舒听着程家里间时不时传来的几声咳嗽声，忍不住道，“我这些天在张大夫那也学了不少，要不让我给你妈妈把下脉？”
程朔无声地“啊”了一下，似乎是被姜月舒这突然冒出的无厘头的想法惊住了。
片刻后他才恢复了平静，张了张口，还是道，“你要是想看去看一下也行，看完咱们就出来。”
他之前让张大夫给他妈看过，但以张大夫的水平，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