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刚结束七天拘留回到家里就从家里人口中知道了儿子已经没了的事,犹如晴天霹雳般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后,便准备为自己儿子讨公道。
但她在所里关了这么几天,根本不敢去找公安人员的麻烦,害怕自己也被抓进去吃花生米,就瞄准了罪魁祸首赵雪。
她完全不在乎村里人的冷眼、嘲讽和排斥,总是见天跑到陆家去找事,整天要死要活地躺在陆家门前不走,可把陆家人给气坏了。
其他人却越看越热闹,见人闹得欢,心里对赵雪也有些怀疑。
陆母没少在屋子里偷偷抹眼泪,开始后悔当初怎么就同意陆建军娶了赵雪。
赵雪烦不胜烦,刚准备找人去报警,结果李朋他妈就跑了。
等她放松下来,李朋他妈再过去闹,见人往镇上跑又立马跑回家了。
直到陆家人实在受不了了,提前找了警察蹲守着,这才逮住了李朋他妈一次现行。
在接受了一通批评教育后,李朋他妈也不敢再往这跑了,只是偶尔不指名道姓地当着人面说几句坏话,有时便一言不发神经质般一般盯着赵雪不吭声。
在被陆建军带回家后,赵雪只担惊受怕了一晚上便恢复了原样。
心里惦记着随军的事,她见陆建军没开口,琢磨了几天便问起此事来,结果却得到了陆建军降职的消息。
“你说什么?!”赵雪不敢置信地惊呼一声。
陆建军抚了抚蹙起的眉,重复一遍,“我说,你不能去随军了,我被降了一级。”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被降职?你的身体不是已经恢复好了吗?”
“你先前不是说了身体恢复了,一定会升职的吗?你是不是做什么了?!”
赵雪眼神怀疑,歇斯底里地大吼大叫。
陆建军沉默不语,只觉得耳边无比吵闹。
赵雪却因为陆建军的沉默更生气了,她大声怒吼,“你为什么不说话?我问你呢?你快说啊!”
陆建军被赵雪的疯癫劲刺激到了,实在憋不住了,双眼充红一字一句道。
“我不说是想给你留点脸!”
“你既然不介意,那我就直接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