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和史道长年纪相仿,另一位年纪略长。年轻些的那位道人见着史道长便抱拳见礼:“史师兄,别来无恙!”
“我已被除名了,还称呼什么师兄!”
“道门皆以师兄称呼,有何不可呢?”
“说吧,拦我师徒所为何事?”
“之前两位师兄奉主持之命接管上清观,却有一重要事物并未见到。”说着指向张小峰,“便是他手中的景震剑。
“这是师父传与我的,与上清观何关?”史道长有些动怒。
“当时你是上清门徒,掌教赐剑与你,并无不妥,现在你已经不是了,这上清宗之法器,必定要收回的。”
“这剑是师傅自己的佩剑!”
“这不是我上清一代一代传下去的?”那年轻些的道人言语间分毫不让。
张小峰并未见过师父与人如此争执,心中涌起莫名悲伤。便拉着师父的衣角,仰头说道:“师父,这剑便给他们吧。”
史道长立在那儿一动未动,怒眉睁目,片刻之后蹲下来,拭干小峰脸上的泪水。缓声说道:“好,师父再给你找更好的!”
“好……”张小峰点点头,又看了看手中的景震剑,轻轻闭上眼睛,将剑抛给了对方。而后拉着师父头也不回的走了。
虽不再看一眼,但张小斐心中暗暗发誓,他日必雪今日之耻。
大步向前,一路往南,一直走到浙皖交界的天目群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