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说,你坐过这船没有?
涂山玄轻轻摇头,“我哪里用的上这些。”
“这套间正好有两个房间,我们便住上几日,走到何处算何处。”
涂山玄抿嘴一笑,“你的银子不是都留给家里了么?我看这房间也不便宜。”
“我就要吃白食了,你瞧好。”
这时,船老大又端了几个菜上来,涂山玄便好奇的问道。
“先生,你这房间多少钱一日呢?”
“回小姐,我们这船不按天,按距离,从泸州到苏州,下水是五十两,上水则是八十两。”
“这价格还不一样呢?”
下水省力,时间又短,上水要多上一半的时间,不少地方还的请纤夫。这都是得多花的钱。”
“我与师兄想在船上闲住几日,但还没定下从何处下船,可否到时再算银子?”
船老大一跺脚,“三小姐这是什么话!”
“不行就算了……”
“小道长能坐我的船,是我求之不得,我之前说过,小道长坐船永远也不收钱。还是得最好的房间。”
涂山玄侧过脸,望张小峰一眼,见他得意洋洋,原来真不是吹牛。
“道长,小姐,你们就安心的住着,每日餐点到时间便送上来。”
“还有那大鸟是吃谷子还是?”
“他吃肉!”
“行嘞,那我到苏州多备些肉食。一看此鸟不凡,日后恐怕与那巨鼋也不相上下。”
待船老大走了之后,涂山玄一边品尝美味一边调笑张小峰。
“师兄,你倒是把佛门化缘那本事学了个十成。不过这白食的滋味真也不错。”
吃完之后二人到甲板上消食,看到官船已经靠上润州码头。
润州的大小官员都在码头等候,张小峰见陈四时也在其中。
一位身着蟒袍的老太监,上了岸便进了一顶轿子,簇拥着就往府衙去。
一般他会在润州府歇上一日,明天再上山宣旨。
看着队伍逐渐隐去,张小峰突然悟道到,师父不想让自己早点与官场有染。
心思不静,离道则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