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的第二股东。”
“他在那栋大厦并没有房产,”顿了下,他松开手,任由照片掉在地上,“当然,不排除他有朋友住在那的可能性。”
虽然极其微小。
余光瞥见酒井野不知何时又站在他身后,降谷零笑着补充道,“而那位可怜的死者至今没有被"其他人"发现已在家中死亡。”
身为组织研究员和外界的社交几乎为零。
同样也没有家人之类的存在。
那种东西早在一开始就被组织“处理”。
贝尔摩德了然,似是不经意地感叹,“还真是幸运,不过原来我们行踪不定的情报专家就住在米花町附近。”
那个时间段为什么会路过大厦?
降谷零耸肩,“贝尔摩德,这么光明正大探知我的情报,可不是你的风格。”
贝尔摩德眼底的笑意尽消,扫视着降谷零,没有隐藏眼中的探究。
收紧双臂,酒井野用力抱住围巾,似乎是在忍耐什么。
仿佛没有看出贝尔摩德的怀疑,降谷零侧过身,露出身后酒井野的全貌。
“何况我会路过不过是因为有个粗心的小朋友忘记拿回属于他的校服和书包。”
贝尔摩德轻嗤,她可不信波本会有那么好心。
不过提及酒井野,贝尔摩德上下打量像是做错事一般低着头乖乖待在波本身后的少年。
看来不仅仅只是那位大人,连波本都对酒井野起了几分兴致。
原因或许就是因为酒吧那场他隐隐处于下风的对峙。
连琴酒都敢惹,波本自然不会允许自己在一个少年人身上吃瘪。
“波本,”贝尔摩德后靠在椅背上,揶揄笑道,“擅自调查别人的住址。”
“这可是跟踪狂才会有的行为。”
说出这句话,贝尔摩德全然不记得昨天自己调查背叛者的事情。
仿佛也忘记他们本就是搜查情报的情报专员。
“跟踪狂?”酒井野眨了下眼睛,似乎是在思考这个词汇的定义。
他扯住降谷零衣角,期待地问道,“波本是想去我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