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贝尔摩德会推测老板有问题的概率不小。
不会阻拦他的行动。
而那些跑上楼的不知名人士估计也是骗子小姐故意引上楼的人。
为的就是截断他下楼的路。
酒井野一字一顿,努力阐述出自己的推断和想法。
像是迫切想要得到大人夸赞的小朋友。
察觉到酒井野话语间的气音,降谷零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手探向他胸前。
无视酒井野猝然僵硬的身体,他皱眉。
少年的肋骨起码断了两根以上。
不过看样子并没有伤到心肺。
瞥见酒井野鼻腔流出的血色,降谷零顿了下,修改刚刚做出的判断。
应该没有伤到。
“贝尔摩德,新人君的任务中断。”
降谷零拉过酒井野的手臂挂到肩上,揽过他,温柔地搀扶他起身。
贝尔摩德可有可无地点了下头,“今天差不多就这样吧。”
反正酒吧也不用去了,现在过去大概率会碰上宫野明美。
贝尔摩德可没兴趣看到她。
只是他们两人没什么意见,作为伤者的酒井野却不同意。
他努力控制着身体,没有让脏兮兮的自己大面积触碰到降谷零。
却也没有请求他放开自己,只是小声抗议道。
“我还能工作,我伤得不重。”
他想快点转正。
想要和降谷零一起工作。
想要每天听到他的声音。
阔别七年,酒井野从未忘记过降谷零,但也从未主动寻找。
就好像那段记忆只是他杜撰出来的童话。
不能被打破。
也不能被证实那是虚假的。
即便他父亲的死已经证明那并非虚幻。
可从重新遇见降谷零开始,酒井野觉得自己有些奇怪。
他好像越来越想接触降谷零。
就像是想偿还那七年的空白。
想要多看看他。
见降谷零没有理会自己,酒井野小心翼翼扯住降谷零肩头的衣料,坚定不移地开口。
“我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