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向他下巴的攻击。
零在哪?
他看不到,只是本能地驱动身体躲闪,攻击。
又一次手臂被擒,酒井野想着反正都已经那么痛,也无所谓更痛。
放弃一条手臂——这个决定没有花费酒井野多少时间。
一秒甚至更短。
他喃喃自语道,“我好像还要赔墨镜先生的份。”
以及让零生气的长发警官的份。
这一次是降谷零眼睁睁看着酒井野转身,借着琴酒的力生生折断自己的手臂,曲肘猛地撞向琴酒脖颈。
降谷零闭了下眼睛,对这道闷声并不陌生。
是几天前,他通过通讯器听到的声音。
糟糕透顶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