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我有问题的琴酒先生。”
“不过是去警局偷份卧底资料,这可是为你,”他伸出手指,挑衅地指向伏特加,“以及这位沦为开车小弟的黑客量身定做的任务。”
“毕竟喜爱撕咬老鼠的忠犬不会怀疑自己找到的猎物不是吗?”
降谷零倾身,十指交叉平放在唇前,他歪了下头,表情无辜,“我想这应该是你最喜欢的任务。”
“你说对吗,喜欢打扫卫生的忠犬先生。”
现在接收警视厅任务只会惹上一身腥,降谷零可不想摊上这种任务。
何况现在他对琴酒可是愈发看不顺眼。
阴冷的神情看不出什么变化,琴酒忽视降谷零言语间的嘲弄,对他的“提议”倒也并不是完全抗拒。
清理卧底本就是他的工作,一想到这其中需要经手波本,他就觉得厌恶。
——谁知道这个性格恶劣的男人会不会在其中做什么小动作。
但琴酒也不可能白白接手波本的任务,“天城制药最新研发的药物项目。”
降谷零表情微妙,“这不是朗姆最新扔下来的任务吗?琴酒,你该不会幼稚地不想去做朗姆的任务吧。”
很显然这就是真相。
身为那位大人的忠犬,琴酒自然看不惯组织的二把手。
也不喜他绕开那位大人直接向他这位行动组的成员下达指令。
但不管怎么说,最后两人还是愉快地达成一致。
见琴酒两人离开,降谷零独自一人坐在会议室内。
他放下手,放在会议桌上,后仰整个人贴在椅背上,仿佛有些疲惫似地闭了下眼睛。
警视厅那边的事,联合国那边的事,还有公安的工作。
这种种在同一时间压在降谷零身上,他颇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但比起这些,更难以解决的是酒井野的事。
降谷零皱眉,他不想在工作途中思考个人情感的事。
但现在他不可能完全撇开这一切——这包含在他的工作中。
就在这时,贝尔摩德来电。
他顿了一秒,按下接听。
“波本,告诉你个不幸的消息,”贝尔摩德冷眼看着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