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陈柔突然问:“郭同学,你家在广省,或者深市,有一个省级,或者是市级的亲戚吧,什么职务,叫什么名字?”
他肯定有关系,而且是很硬的关系,而且就在目前各种特殊行政令最多的沿海发展地带,至于对方具体是谁,一把手或者二把手,再或者某个办公室的秘书,都有可能,但那个是郭扶正哪怕吹牛逼,轻易不敢往外爆的。
他敢说出来的,则都是假的,是障眼法。
陈柔之所以把他架上这匹马,就是想搞清楚,那个拿着特权不干人事的人到底是谁,而只要她能通过湾岛仔,确定台商在用特权往境内运送毒品,那就是再大的关系,都保不了郭扶正家的关系,哪怕他家的关系真是一把手,在这个严打的年代,也是被抓去吃枪子儿的。
郭扶正骑马骑的正美呢,不期陈柔突然开启查户口模式。
他还是惯用的那套:“聂太,我家的关系在军区,我伯伯是司令员。”
陈柔突然止步,手轻扶闪电的屁股,轻轻拍了两下,又改用字正腔圆的普通话说:“扶正同学,从现在开始,闪电将送你去见阎王,而如果你爸在阎王那儿没有关系,那你就必须把你们家最真实的关系,以及各种利益输送讲给我听。”
言罢,不等郭扶正反应过来,她清脆而响亮的一巴掌打在马屁股上,一声厉吼:“驾!”
闪电应声猛弹后蹄,郭扶正还没反应过来呢,整个人已经被它抛向半空了。
他可算知道这马为什么名字叫闪电了。
它将他甩到半空,又不是脚蹬子锁着,此时他已经飞出去了。
但当一匹马蓄意想要甩掉一个人的时候,脚蹬可救不了他的命,反而会成为致命的大杀器,所以郭扶正刚才看到陈柔驯马,明明眼睛都学会了,可一操作,全是废的。
随着闪电前跃起,他非但没像陈柔一样,来个西方经典雕塑里的,拿破伦骑马英姿,反而整个人甩了出去,可是好死不死,独独一只脚卡在脚蹬中。
紧接着,甩掉人的闪电开始了旋风一般的狂奔。
可怜的郭扶正被脚蹬子拖着,被一路拖拽,疯狂前窜,他也可算知道陈柔为什么要让他爸找阎王托关系了。
这要不找阎王搞搞关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