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仔一捉脉不就露馅儿了?
而且在听说他头晕的情况下让他早点睡,就好比女孩子来例假肚子痛,男朋友却只会劝她多喝热水一样,聂老板一边反省自己,是不是因为工作的原因外宿的有点太多了,一边心里又难过委屈,因为他发现妻子对他,跟别的男人也没差别。
这比李霞一来她就夜不归宿更叫聂老板伤心难过。
但还能怎么办呢,他都已经说过叫人家好好休息了,还能再说什么?
一把撕了领带丢给邝仔,他说:“下楼休息吧,我也要睡觉了。”
说来,这其实还是聂老板在家里头一回守空床。
而在此之前,也曾有过陈柔气呼呼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但他当时是在忙工作,睡在外面,床也远不及家里的舒服,他自己更加委屈,就从来没有在乎过陈柔的感受。
今天算是现世报了。
他洗完澡出来,熟悉的床,但床上空荡荡的。
他坐到床沿上,拉开抽屉,捧出一本《全球兵武》来,愈发难过了,因为他但凡回家,陈柔基本都上床了,不是在看书,就是在看杂志。
再看看妆台上那只陈柔来了以后才买回来的地球仪,想想她总是会抱着它转来转去,聂老板的危机感愈甚了。
可怕的不是妻子偶尔一夜夜不归宿。
而是她对大陆有种天然的归属和向往感,似乎也从来没把聂家当过家。
这种感受是真他妈的难受,但可气的是,聂老板还无处倾诉。
直挺挺躺到床上,他闭上了眼睛,脑子里胡思乱想,一会儿觉得如果有个孩子,会不会陈柔就不会像现在那样若即若离,但旋即他又否定了这个疯狂的想法。
因为他妈妈就是在他出生的时候感染的病,虽说后来查证是有人下毒。
但是那叫聂钊明白了一个道理,不论多强悍的女人,当她怀孕,当她要生产,都是一场生死难关,是一场劫难,他可不要陈柔经历那样的劫难。
可怜聂老板为但刚刚才帮南海军方搞了一笔大订单,而且在lvsun的金矿已经检测出来了,毛金量达到99,冶量会特别容易,正得意着呢,这就陷入悲伤了。
他因为想得太投入,并没有注意到